夜里总是适合一个人的狂欢,于孤寂处听见心跳。享受整夜的臆想。
女人总是以独有的天真去猜测男人的心意,总是以宽广的包容去承载男人的冷漠。囿于自己的一方天地,幻化出一个完美的伴侣。
古往今来,多少名人志士都逃脱不了一个“情”字!多情总是空余恨,徒增烦恼。设想为了爱情奋不顾身,飞蛾扑火的塑造过程,到头来都是一场空。没有人的承诺会应验,彼此感情上头的时候大家都是感性的囚徒。当感性大于理性的时候,一定要静下心,想一想自己的所属。是否有勇气豁出一切?是否可以拿失恋当做成长的代价?是否可以接受人性的凉薄?
人的一生说短不短,说长不长。终其一生可以遇见爱情的几率很小。可是人这一生也可以爱很多人。心动的瞬间说来就来。有的人看一眼就万年,愿意私定终身和他谋求一个明天;有的人三年五载的相处,也滋生不了爱欲的渴求;
一见钟情也好,日久生情也罢。缘来则聚,缘去则散。不后悔在一起的每一天。细细想来,见过爱情最美好的样子,拥有过真心爱人,也曾相依相偎去见识过人间瑰丽,还有什么可遗憾的呢?不一定每段感情都有圆满的结局,或许这样的省略号结局才更适合人之常情。
失恋的女人都像诗人像情圣,唯独不像自己。辗转反侧间,午夜梦回间,仍禁不起回忆的摧残。往事如浪奔腾而来,浩浩荡荡的席卷着枕头上的雨滴。然后裹着雨滴汇入大海,任由白色的雨滴夹杂着彩色的回忆,奏响心灵的哀歌。我想:再没有一首乐曲,能够如泣如诉的表达出她的心情。
言语总是表达的匮乏,眉头的枷锁,心灵的空虚把她变成了站在原地走不出去的傻子。她呵呵傻笑,伸出手触碰到了冰冷的空气,舔了舔嘴唇眨巴着纯粹的眼睛。两岸密密麻麻的参天大树,渗透着阵阵寒气,压的她不停哈气。深绿的树冠遮挡着阳光,为瘴气弥漫提供了好的养分,层层叠加,递进,往她的内脏投入致命的一击。
她停止挣扎,安然的敞开怀抱,原地旋转冲着发黑的绿树投以深情的凝望。享受着瘴气在体内冲刺,闯荡的快感,再没有比痛苦让人更快乐的事了。
她不再躲闪,紧紧的拥抱着虚无里的自己---那个她。她比以往更怕冷了,冷的开始头脑发热,冷的身体滚烫,冷的闭上眼就全是星星在冲着她笑。这寒气凛冽,逼人的咆哮在周围。她一把推开她,怒目而视盯着陌生的自己,这个像井里上来的人,陌生沉默的一言不发没有一丝表情。让傻子害怕的是疯子。
周围的冷空气渐渐加剧,森林的深处传来野兽的吼叫,声音哀怨又兴奋。吸引着她走过去,她把另一个她扔在了原地。独自走过去,探寻深林的欲望。
走近处一看,这个野兽长着和自己一样的脸庞,身体庞大,动作迟缓,脚下被野兽夹搞的鲜血淋漓。它慢慢靠近她,她毫无畏惧的看着它,一人一兽奔赴在苍茫的大地。用走来说简直就是侮辱,她一路狂奔进野兽的怀抱,满怀期待的拥抱着这个可怜的野兽。野兽发出心满意足的叫声,气势恢宏响彻云霄。她毫不畏惧在她听来这就是动人的音乐,比贝多芬的交响曲还要动听。
她委身蹲下为野兽去掉兽夹,野兽却发了疯的躲闪,撞向了一旁的崖壁。动作敏捷如丝毫没有受过伤的样子,怔的她呆若木鸡。许久过后,她缓缓来到野兽身旁,仔细端详着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的脸庞,她伸出手摸了摸野兽的脸,奇怪?为什么自己的脸上也会有丝丝凉意?她又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庞,奇怪?为什么野兽的眼角淌出红色的眼泪。
她是个傻子,不懂这是为什么,只是心脏的某一处有些闷疼,她也撞上了崖壁,止一止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