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君顶着个疲劳的脑袋,怎能揉着额苦叹着:“前几次茶馆儿那些事儿啊,传遍四海,也未曾到本君面前,可是现今儿个倒好,不过是一些气体,便弄出这么多奏折来,要是再让他多搞几回,那岂不是整个勤政殿都堆不下了?”
天君自言自语,未过多久,那肚子便咕噜噜了,我滴个乖乖,什么玩意儿?
大概是一大早上,啥都会吃,又处理了这么多糟心事,才弄得如此吧。
立于他身旁伺候的,秒懂他这眼神,挥挥手拉拉铃,身着粉色工装的女仙,便双手举着那精致的糕点进入店内,在此之前呢,身旁伺候的需得用法术将桌面快速收拾了。
一个晋升咒,桌面皱褶全无,那些玩意儿从哪来的归哪去,可见是基本的操作了。
前头引路的女仙,端着两盆膳食,恭敬的弯了弯身:“君上午膳已备好,是否现在用?”
天君微微点点头 ,用眼扫了一下桌子,就摆在这儿吧!
女仙领悟奇艺监视将是自个手中的善往,那中间摆去,而后呢,又指挥着他身后的那些布菜便是。
大概一刻钟的时间,原本空荡的桌面满是膳食茶点茶水,仅一个人吃便是够够的了。
膳食已经布完,女仙拱手退去。
忙碌一上午的天君在休整片刻后,先是饮了口茶,吞了口稍微酸一点的小玩意儿,给自个儿开开小胃,这才开启了属于他的美好时光呢,指挥指挥,自个儿的那几个书童,到前头来是和他用膳,那叫一个美哉呀。
瞧瞧这再看看,那可不就是人间土皇帝的做派吗?
严重劳累之后,有着美食可以慰藉 ,心中那叫一个美滋滋。
然而,此番事件太过于严重,导致许多仙缘福地都有了神回,空气中弥漫着那股子味,熏得精怪以及仙儿更是连眼睛都难以睁开呢。
可见其那作用是有多么的大呀!
各路精怪捂着自己的脑袋以及苦逼,生怕那一点子进了口腔,将自己的经脉给他溃烂了,如若真是如此的话,这千年万年可就白修了,回炉重造不说,还得得个臭气熏天的名声传出去,谁敢要他谁敢见他呢?
罪魁祸首,不以为然,以至于此番事件传到天外天玉凝以及他的死党,那叫一个瞪大眼,张开嘴呀。
真的假的?什么玩意儿啊?在仙童禀报之后,他死党便炸出了本性,当当真有那么威猛,有那么厉害?(><)摆着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,这可谓是没谁了哈。
玉凝顺手中拿着这书,却心已不在焉了,一个劲的在脑海中想象,那好好的花招到了那焚毁的气体,整座岛或者整块地都是那种气味,这真的是让人窒息呀(//∇//),如若自己置身于其中那岂不是要遭罪非常了?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,如若真是如此的话,岂不是完蛋了?那怎么行啊?
一个使劲咆哮,一个心中想象,这二人还真不愧是死党呢,要不怎的说他们有默契呢。
路过的小心精怪,看着两人动作,谁不摇头,感叹不愧是死党,互相针对,就连这小习惯都像模像样。
尤其是跟在他们身旁的灵兽,叹气摇头的“自家主人还真是平日里见了面都要互相掐上两句的,怎的一听到如此信息,一个叹气,一个连看书都没心思了,他俩啊,就不该是死党凑一对,那岂不正好,省得祸害旁人双方灵兽于心中吐槽着ㄟ(▔,▔)ㄏ,可又无可奈何呀。
毕竟他俩针锋相对,已不是百年的事了。
自从听到消息之后,两人的表情皆是不一致,无不为仙境焚毁而感到叹息,一个是心中想着日后的材料没了,炼丹炼药炒菜都需要把子,仙草现在倒好,一个臭气蛋全没了。
一个则是感叹如此美景,因着这场事故而焚毁有些许可惜了,在家一那难以去除的臭味,不徒留个百余年,又怎会消散呢?
实乃天界亦遗憾呐。
他们沉浸于叹息之中,丝毫未觉察天上的明日,不知何时已唤起了洋洋弯月了,周边已从光亮转为黑暗,那繁星点点洒下的余光,照耀着前进的路。
二人再次回神之际,已是夜半三更,他们相互对视着,用掌召唤着星火,聚集那繁星所照耀下的光化为灯,引领着他们寻找回去的路。
此时那些个被毁岛屿的仙君仙子,正抓耳挠着腮,想着该怎么处理这些气味,以免再扩散,徒留百余年,个个想着净化环境的张种草种树,以及试图用自己的仙缘化为灵力来重新铸造家园的。
可这一切终究只是徒劳罢了。
罪魁祸首要的就是如此效果,他隐于最高空俯视的,看着那些徒劳做工的仙子仙君,手里握着酒,放肆大笑着,天道好轮回,苍天又何曾饶过谁?
如此可言,他心中是有多么记恨啊。
笑着笑着,眼角竟不由得泛起了一丝泪花,借着月光的倒影,将其脑海中曾经的回忆全都出来。
遥想当初,他也曾想仙岛上的居民一般开心快乐,整日里无忧无虑的,不用为什么而拼,不用为什么而搏,只是每日安稳度日,这便足矣了,饿了,在林果渴了喝林泉,无聊了去找伙伴一块玩耍。
可是可是这样好的日子,并未持续多久在他过百岁生辰时,一个不速之客的来自毁了他的生活。
本该是欢乐的日子,怎料却成了他此生最为痛守的回忆,有时一起他在想,如果如果我不追求着大哥出去出去帮我旋木做桃核当礼物,是不是?是不是就不会遇到危险?是不是就可以活下来?然而,这世间哪有那么多,如果一旦发生便难以回往返。
本是等待生日礼物的,他在听到朋友的来报,那心情如过山车一般,只上直下,直至见到身体仙缘尽毁才堪堪晕倒,醒来的第一句话仍是这是梦,对不对?这是梦,对不对?大哥还在是不是?是不是?……